手我就死在你手里了……”,陈晏礼黑着一张脸道。
谢昼这狗东西到现在还想整死他。
谢昼突然就长了张能言善语的嘴,开口就是诚挚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陈晏礼还能说什么呢,挥了挥手:“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在这待几天就回玄天宗去,听到了吗?”
谢昼对陈晏礼的恶言相向已经免疫了,任何死亡话语经过他的大脑加工都能带上一层奇奇怪怪的粉红滤镜。
谢昼本想离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又折返回来。
陈晏礼躺在摇摇椅上,听见脚步声掀起眼皮看了眼,就瞧见来人又是谢昼。
谢昼手上拿着一条细细的精致脚链,银色链条上每隔一小段便悬挂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铃铛。
这些铃铛同样是银质的,表面刻有细腻的花纹,每一只铃铛都像是蕴含着古老传说,轻轻摇曳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山涧中泉水击石,让人心生宁静。
“这是爹让我拿给你的。”
谢昼踱着步子到陈晏礼腿边蹲下身来,撩起他的衣摆,粗砺的掌心托着他的脚心,痒痒的。
戴好后,谢昼还保持着这副姿势,似乎是在欣赏着什么。
银色的链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流动的银河轻轻缠绕在踝间。
陈晏礼看着谢昼黏糊糊的视线,虚虚往他面前踹了一脚空气,银铃发出悦耳的声响,(银铃发出了银铃般的声响)唤回了谢昼的神思,只是那眼神,暗得可怕,想要把陈晏礼整个人都吞了一般。
“你在看什么?还不出去?”陈晏礼坐直了身子,盘腿坐在摇摇椅上,带着警告,“那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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