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没抽什么时间来陈晏礼面前花孔雀开屏,陈晏礼难得的清闲。
有时候坦白了其实更舒坦,他自己都没发现。
沈蕉得知陈晏礼爱看话本后得了空就会过来给他带些私货,中间偶尔也会夹杂着几本图画。
沈蕉看着是窈窕淑女,实际内心住着一个狂野大女孩,刚开始还有些含蓄,委婉地旁敲侧击,知道陈晏礼能接受后便向他推荐了起来,连自己的派别都告诉他了,就差把相熟的那几个写手画手的马甲都爆给陈晏礼了,简直是毫无保留。
“师弟,其实我是站你和玉虚真人的cp的,简直不要太好磕,真得没希望了吗?”
陈晏礼坐在床边翻看着泛黄的书页,听到这话指尖一顿:“我对真人,只有敬重和感谢,不敢奢想。”
沈蕉遗憾地叹了口气,要是真cp该多好磕。
当晚,沈蕉就去玉虚宫和薛倚分享了这个令人心碎的消息,许是两人鬼哭狼嚎的声音有点大,把当事人都引来了。
淡漠的声音,不悲不喜:“你们二人在哭什么?”
白玉霖视力极佳,在模糊的月光下也看清了薛倚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我不是已经下令禁止这些东西流行了吗?”
薛倚吓得不轻,额头渗出冷汗,紧握着同样抖得不轻的沈蕉的手。
白玉霖也看出了她们的惊惧,不再多问:“夜已深了,你们二人交谈声小些,我先走了。”
白玉霖走后,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紧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卧槽”。
“卧槽,这不是两山交界处吗?真人平时就这么闲吗?”
“不知道啊,卧槽,我突然又有了灵感,等我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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