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欺负的那个,“还要……”
“这话你已经说了四遍了,还不够吗?”
陈晏礼叹了口气,本想让傅景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无奈他神情实在太过可怜了。
陈晏礼活动了一下手腕,认命道:“最后一次。”
“嘴巴也要。”
要要要,给给给,都是兄弟,亲一下怎么了,总好过被咬后颈。
他又不是omega,哪来的腺体给傅景韫标记。
这个神经,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把脑子全排出来了,信息素偏偏还是红酒的,越发泄信息素越浓,活生生给自己闻醉了。
——
“我真得走了,饼干记得吃,明天好好休息,下周一见。”
陈晏礼揉着发麻的手腕,有些庆幸自己的外套够大,能把里面的凌乱尽数遮住。
可傅景韫安全感还没得到满足,环着陈晏礼的腰一刻也不舍得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