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张就只有饿死了。
陈晏礼似乎没发现衣柜里少了身衣服,一如往常般擦完那些装着蛊虫的玻璃瓶,收进皮箱子里,再出门。
这是幢破旧的老楼,一楼常年不见阳光,阴森森的,二楼却别有天地。
陈晏礼拎着皮箱去了二楼,在西塘市,很少有人知道这间办公室是用来给各种灵异事件接单的。
陈晏礼戴着口罩,鸭舌帽压得低低的,翻着单子,记住最上面的住址,便拎着皮箱子走了。
他其实并不喜欢驱蛊,甚至有些讨厌和蛊虫打交道,但却不得不做着驱蛊的工作,因为这是来钱最快的途径了,他做研究有点烧钱。
刚出门便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陈晏礼还有些茫然。
豪车的门被拉开,未见其人,先见其腿了。
没人开口,陈晏礼也不想说话,他拎着皮箱子,等着这群人中谁第一个开口缓解尴尬。
傅景韫摘下墨镜,抬手示意保镖们散开,都把他老婆吓得不敢说话了。
傅景韫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就长枪直入,挑明来意了:“陈先生,听人说你会驱蛊?”
陈晏礼不想惹事,这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感觉贱贱的,于是陈晏礼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傅景韫准备好的能给陈晏礼留下好印象的开场白直接被噎了回去,傅景韫咳了两声,缓解尴尬,才开始利诱:“要是你能解了我的蛊,一千万。”
陈晏礼觉得这人真是个脑残,他都说了不会了,但一千万真得好多,够他歇两个月了,实验室的数据因为资金问题已经停滞不前了好几天了。
咬了咬牙,陈晏礼答应了,但他手里还有个单子,“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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