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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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看着他，黑暗笼罩了他的眼睛，即便这样莱克斯卢瑟还是能看到一丝震惊，那种恶意的快感铺满了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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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意识到一些可爱的小问题发生了，真令人诧异，蝙蝠侠竟然和超人上床了，是不是很有趣。”他尖锐的评论。“怎么外星生物是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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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变冷，他注视着莱克斯的目光愈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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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克斯企业，我的办公室。”他鼓起嘴角，像是要克制自己忍俊不住的大笑：“你不是要找氪石吗？就在那里。希望你还来得及。”他说：“在超人，或者说，克拉克肯特被撕碎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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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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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冲进莱克斯企业，卢瑟那些话像一个怪异恶毒的诅咒，他试图无视。但是那些话听起来非常符合逻辑，而克拉克话语里的每一丝破绽，如果用他就是超人就完全能解释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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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曾经找到他，在某些重启的过程中，可能用了他另一个身份，这样更好解释，但是同样糟糕的是，他依然不会愿意去相信这个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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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卢瑟办公室的最后一道安全门，这里被fbi搜查过，几乎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他注意到在卢瑟办公室的展示架上放着一个空的展示盒。他走过去，那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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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串数字输入莱克斯桌子上的电脑，当连线成功以后，他意识到那是一个摄像头的接入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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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我要追踪一个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它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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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屏幕亮起来的时候，他停止了话语，那场面让他几乎呼吸停顿。即便是蝙蝠侠，他也无法说出任何话。那个镜头已经被溅满了红色的血。但镜头已经因为半损而画面模糊不清，他无法清晰判断现场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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