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到他停顿下的脚步声后，椅子转了180度过来，对方直接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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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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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对方微笑的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布鲁斯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星球日报的采访笔，克拉克甚至已经快遗忘这支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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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布鲁斯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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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掉了他的水晶鞋，于是我只好亲自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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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共进了午餐。这是布鲁斯韦恩的要求，克拉克虽然无法看穿对方内心所想，而布鲁斯的脸色和心跳上也毫无破绽，但是他直觉告诉自己，这并非王子带着水晶鞋上门的戏码，而是一次危机四伏的午餐会。但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在佩里拉着进办公室，要求他套出韦恩集团最新的动态的时候，克拉克就毫无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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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在跟进这件事情。”克拉克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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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用克拉克的报道涉及到韦恩集团和莱克斯集团的交易过程为由打开到了话题，克拉克谨慎的选择了措辞回答。他们上一次最后的谈话并不算愉快，布鲁斯的信任危机犹如薄冰，虽然他提供给蝙蝠侠正确的情报，但这未必代表蝙蝠侠会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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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相信你的，克拉克，蝙蝠侠也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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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他想，你会把我忘记，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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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交叉手指，他注视着男人低垂着头看向桌布上的一簇花纹，他能看到对方被发胶竭力抹平的发，也能看到对方镜框下长长睫毛翕动的样子，蝙蝠侠试探过对方，没错，克拉克 肯特提供了正确的东西，但是有一些东西他仍存疑点，在克拉克的叙说中，他感觉到某种程度上的失衡，太多了，他想太多了太过于细节和正确：“我听过一些传闻，当然一些调查。你利用蝙蝠侠在查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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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飞快抬起头看向他：“我没有利用任何人。没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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