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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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今天世界还算平安，就算有些小偷小摸，警察也迅速解决了那些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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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疲惫的解下领带扔到床上去，他管不了那个倒霉的摄像头，他只想洗澡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他是该考虑一点实际的事了，他应该把那些对于蝙蝠侠的热情感受扔到冰箱里好好冷静一下，也许北极会更适合。但是当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一个黑漆漆的影子站在窗口，他差点把湿毛巾扔到对方脸上。但是下一刻他意识到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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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上帝啊，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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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迅速防备的后退了一步，：“抱歉，请问有什么事吗？”他飞快思考着：“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而且你也……知道那些是真的，现在没有了，我不知道后面会怎么发展。每一次，你知道的，只要稍微改动一下一些事件，一切就会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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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办法，保留这些记忆。”蝙蝠侠朝他走过来，他的脚步很踏实，披风轻柔的擦过他狭小房间里的家具，他听到那些柔和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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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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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指着自己头脑：“我和你的交谈。如果这不是最后一次，那么在下一次来临的时候我还会遗忘这些，所有有什么办法能保留这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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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能记得，但是别人看起来都不能。露易丝不能，你也不能。你知道任何收到的伤害，记忆，任何痕迹都无法被保存，也许有，但是我不知道。”克拉克把洇湿的毛巾放在旁边，在对方的注视下，尴尬的拿过一件睡衣简单的披上。蝙蝠侠的目光一直看着他，明知道这里其实什么都没，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一丝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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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需要时间去解决这个时间困局。”蝙蝠侠告诉他：“但是如果每一次都把时间用来解决信任危机，这很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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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你多难被取悦。”克拉克咕哝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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