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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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锁链缠在手臂上，旁边又没有第二个人，难道还有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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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不耐烦地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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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字迹消褪了，银色文字重新浮现了上来。它的笔画几乎纠缠在一起，如同是某人在癫狂的兴奋中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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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建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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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埃斯波西托，请在《命运之书》给出下列选项中挑出一项作为支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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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快速读了镜面上出现的几个名词，发现只有一个是完全能看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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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什么纠结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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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声说道：“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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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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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书将剥夺您的外表，作为交换，您的使用权限已更新，祝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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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内容显示完全之后，发光的镜面逐渐黯淡下去，文字隐没了，缠绕着厄里亚手臂的锁链恋恋不舍、紧贴着他的肌肉纠缠了好一会才收回去变回边框上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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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没有理会锁链。刚才交易内容已经开始生效了，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身形，人类皮肤的颜色飞速从他脸上褪去，形成了五彩斑斓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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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颜色的漩涡也消失了，他的面孔和身体上裸露在外的皮肤转换为了最深沉的黑色，就像被绘图软件里的油漆桶泼过一样，连光影差异和线条都看不清楚。这时的厄里亚完全变成了一个似人非人的漆黑生物，唯有他的头发、眼睛以及身上的浅色睡衣还保留着原本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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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镜子里自己的新形象观赏了一会，非常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了柯南里的小黑人罪犯，一时间竟然把自己逗笑了。正在这时，略显稚嫩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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