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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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主人似乎哽了一下，回避了厄里亚最后一句提问：“……祂是曾经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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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坚持我的看法。太阳很好，即使阳光熄灭了，也不该被摆在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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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主人反倒开始为过去的厄里亚辩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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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祂只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如你所说，祂知晓一切却无从改变，或许祂真的有一点在乎超人……虽说这份在乎被分给了无数个平行宇宙。而这些宇宙中的超人一个接一个在他眼前死去，正如本应亘古长明的恒星终于燃烧成一堆灰烬，哪怕是我也会想要留下点什么来，以证明这些星辰曾经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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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本想说祂当初可能没有那么细腻的情感，但眼前的青年打断了他，说道：“你知道吗？很久以前，祂也是这样走在我前面，向我介绍一个个不同宇宙里牺牲的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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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连超能力都没有开发出来、唯有额头上卷毛已初见雏形的少年走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命运之主提着灯漫步在他前方，冷漠却清晰地介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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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6号超人，比其他超人都天真一点，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没有打起来；这是11号，他的制服有些特殊，对我说是他自己改的；这是25号，来自一个黑暗的宇宙，他的死法不太和谐，我打了马赛克；那是37号，他说他很高兴能够认识我，尽管我没能改变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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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庄园主人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淡淡说道：“或许祂关注着一整个超人的集合，不过从结果来看，每一个个体祂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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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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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着沉默了片刻，庄园主人忽然又说道：“不对，我想起来有一个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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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差点没反应过来：“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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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超人抱有特殊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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