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女儿的试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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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还没说话,庄园主人率先冷着脸说:“你想太多了,韦恩先生。”他拿欧米伽用过的称呼刺他,“‘命运’关注的是超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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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场唯一和超人搭边的人——卡尔王子,从刚才开始就完全说不上话,数次欲言又止。蝙蝠王子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兄弟俩心意相通,卡尔知道对方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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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口,开口了会让别人以为我们的世界真的是个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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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米伽垂下头。他抱着自己的头盔,像古代骑士宣誓效忠那样微微弓着身,柔声问厄里亚:“可是我们的超人已经死了,您能还给我们一个超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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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想不通气氛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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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厄里亚才问道:“没有了超人,你们就看不见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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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如这么说,”欧米伽回答,“一个能让超人死去的世界,本身就是没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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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很长时间,房间里都没有人讲话。厄里亚的思绪陷在这座韦恩庄园地下的蝙蝠洞里,那里收集着几十号超人在死亡中凝固的身影,他们看上去那么祥和,哪怕在战斗中死亡的超人,神情也并不显得愤怒或痛苦,就仿佛其他人仍然生活在线性的时间当中,只有他超越了所有人,去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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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欧米伽的说法,他是抛下了一个没有希望的宇宙,去到了和他胸膛上的字符更为搭调的世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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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喜欢死亡后的国度,胜于眼前这个命运之主看得见的地方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