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命运’沉默着，照例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哪怕‘超人’叫出了祂随口为自己取的一个人类名字。这名字迄今为止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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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与祂对视半晌，说道：“我有时克制不住地想要去恨你，哪怕你是我的朋友，还陪伴了我这么久。对不起，厄里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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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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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看，他在对着空气讲话……我早说过，领主超人很久以前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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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注视着‘超人’度过了几十年光阴，却没有等到他迎来自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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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那寿命仿佛没有尽头、也强大到无法被人杀死的氪星人，在24小时里接连对祂说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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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只对莱克斯·卢瑟下过死手，但现在我有时恨不得能杀了你，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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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你应该在我动手之前杀死我，厄里亚，算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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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句话不相干的话时，命运之主毫无征兆地离开了这个宇宙，一句解释也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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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看到的最后一幅场景，是‘超人’习惯性地转过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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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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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缓慢地重复说：“……错的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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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回，既没有人替正义领主来肯定这句话，也没有人在他身边大声或小声地说，‘你疯了，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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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单膝跪地，一手拎着提灯，另一只手凶狠地扼住了恶魔拉维奇的咽喉。他把它掼在地上，令它动弹不得，用源自命运之书的恐惧力量牢牢包裹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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