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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子蛊如同遇见天敌,在白乐山的体内乱窜,其状可怖,几乎快要将单薄的皮肤扯破,脱困而出。
卫远的金针却宛若牢笼,每每挡在那子蛊前进路上,逼迫得它不得不向一个方向逃去。
那地方,正是白乐山的咽喉!
“膻中!神阙!气海!”
伴随着金针落下,白乐山的咽喉突然肿大,虚弱的身躯宛若弹簧挑起,张嘴欲呕。
呕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一头宛若瓶盖大小,长约二十厘米,通体黝黑的蜈蚣。
那蜈蚣离体之中,扭动着身躯,猛地贴在天花板上,正要逃窜。
“铛铛铛!”卫远头也不抬,手中金针射出,每一针都将那蜈蚣钉在天花板上,任由它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你……你居然真是笑阎王?”
此时,贾若思已是满脸惊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破解南疆的蛊术。
卫远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取出真正的百花丸塞入白乐山口中。
几秒过后,白乐山面色转为平和,缓缓睁开双眼,“老夫,还没死?”
“爸!”
“爷爷!”
白守业还有白幼丝满脸激动地扑过去,七嘴八舌地解释起来。
过许久,白乐山轻笑出来:“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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