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口,注意了,第三口就是干杯,不许偷奸耍滑的呀。”李善礼称赞道:“朱保长提议一吱二端三干,说得多好啊!我们在此的,哪个都不许违背朱保长的这个提议。”潘金龙更是欢欣鼓舞:“朱保长跟我们一起喝酒,虚怀若谷,平易近人,也是我们在此的荣幸啊!”
一桌人喝了三斤大麦酒,季上体舞着手说:“我们今日喝酒,个个都是好样的。喝到这种程度就是感到头有点儿飘,要是有个美女在怀里搂搂,那简直是仙家过的日子。”朱秀福摇头晃脑地说:“玩女人,本庄的不能玩,玩外庄弄来的女人,有三个好处:一没人来干预;二玩过之后,裤子一捞,一走了之;第三,如果把女人玩杀了,也不会惹祸。是不是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哄笑声。
李方莲说:“我听小徐他们从东面说弄了两个妇女,人品蛮漂亮的,问我够想要,想要的话,一个五石稻子。”季上体兴奋地问:“你够曾答应下来?”李方莲斜着眼说:“我不曾把话说定下来,只是说等我到了周家泽,才把这事跟你说定下来。如果你想要的话,明日早上我就去高里庄跟小徐说去。”朱秀福笑着说:“照你这么说,两个女人十石稻,真个便宜货。小金龙,你明日带两个人把十石稻送过去。我说呀,两个女人弄到周家泽,你们哪个精神好的,都可以弄了去玩玩。”
季上体拍着手说:“好煞啦,鬼子说话耶,哟西,花姑娘的有。过过瘾,做鬼也风流呗。”钱松舟说:“按道家人说法,人要及时行乐。手上有钱不用,有福不享,依我看啦,那他纯粹是个大呆虫。人生在世,苦的来,要乐的去。这才对得起自己。”李善礼说:“舟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例如孙存义他死做死省,说的下田罱泥,尿壶也摆在船上,说是尿不能浪费掉,是个好肥料;他吃饭,一个黄豆米子还要咬开来吃。我看搞土改,也分掉他五六亩田,差一点被定成富农。你们说,孙存义他这么死做死省,划算吧?”
季上淦说:“我家二哥哥跟他孙存义就不同,卖命地死赌,一赌就输,而且每次都输得大。”季上体摆着头说:“我家这个老二真是浪得不得了的一个浪子,他就像惹了一个赌神,摸到牌什么都不管,就如同吃的鸦片大烟,百病消散。”钱茂国摆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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