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从来都是充满了各种意外。
大魏镇北将军桓范趁着吴军战略空当插入柴桑以南,却如蝴蝶翅膀一般,十余日后影响到了濡须坞内一名关键将领的决策。
刚才只有太史享一人皱眉,现在另外四人也都惊慌起来了。
太史享此刻的踌蹰,远远不是‘临阵怯战’几字能概括的,人性远非如此简单教条。
若论此刻魏蜀吴三国的军队谁的军制更差,吴国军队的人身依附性是最强的,部曲制度就是吴国与魏、蜀两国最大的区别之一。
孙权此前裁撤部曲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当时督濡须的全琮半推半就,授意自己麾下各将能留数名亲信将官随在身边,其余军队再进行换防。
理由也很简单。
士卒换了无所谓,但若一个亲信军官都不给留,将领做事没有妥帖得力之人,作战又岂能指望得上?因此,许田等四人就是全琮昔日默许太史享留下的军官了。
吴国建国日短,许多君臣名份都是在孙权正式建国称吴王之后才明确下来的,总计也就十年的时间,还不足以抹平诸将在汉朝未灭之时错综复杂的背景。
而太史享之父太史慈与孙氏诸将均为不同。
当年太史慈随刘繇败走之后,曾有一段短暂自立为丹阳太守的经历,而这段经历是无法遮盖的。
太史慈昔日北海救孔融、请援于刘备之义举自不必多说,后来太史慈与孙策于神亭战败,名义上孙策将太史慈比为臂助,但在实际行动上却并不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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