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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将军朱才临时停放的棺椁,就位于这一处场地中间棚子内的正中。
就在胡综停在朱才棺椁前,垂首哀悼,默默无语之时,朱然此刻终于开口。
“伟则,撤军吧。”
“撤军?”胡综本能般的反问,当他看到朱然发红的双眼和憔悴至极的面孔时,又是长长一叹。
方才,就在朱才灵前,该说的军略之事朱然已经与胡综尽数说了。若再不撤退,濡须此处的两万军队,准确说只剩一万九千左右,恐怕就会被魏国水军阻断在江北,而城池又不得守,等待他们的结局只能是被歼灭。
胡综就这样立在原地,久久不言,内里也是百转千折。国事、君王、仕途、军力、保全……
直到一枚石弹破空而来,砸在距离胡综十丈左右的地方后,胡综这才喟然一叹:
“此地不足守,当走!义封,且战且走,军队能撤出多少就是多少!”
朱然脸上也尽是悲戚之意:“这三日已经折了近千了,估计这一撤,能撤走七千左右就算不错了,又要折损兵力。谁能料到镇守近二十年的濡须,今日竟落得这般地步!”
朱然一时难忍,身形都有些摇晃了起来。这并不是矫揉造作或者作伪卖好,吴国上下从无一人怀疑过朱然的忠诚。这是一名自诩守城名将的中年将领面对无法坚守的境地,从内而外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身后几名随侍的卫士连忙扶住了朱然,朱然左手扶额:“无妨,你们且退后些,我与胡侍中在说正事。”
“遵令。”卫士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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