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结婚,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干活。
如果嫁去外面,就有可能丢了工作。
大富人家的年轻侍女,只有少数贴身服侍主人的,能被当成心腹一直用着。更多的普通侍女,二十多岁就会被解聘,合同期满了回家嫁人生子。
反正可以随时招聘,十几岁的少女更赏心悦目,客人来了端茶倒水也更有面子。
当然,在外院干杂活的女仆就没那么多讲究,而且主要是三四十岁的健妇在做。这些健妇有力气,干活麻利,也不矫情,使唤起来更加顺心。
谢宏和陈端已在外边等候,谢衍收拾好了便疾步出去。
文庙在东南城区。
他们先把谢衍送去文庙,接着又出城前往东郊码头。
谢宏要回河北,陈端要回陕西,再过两三个月便是乡试,他们都得提前回老家做准备。
文庙之外的几条街,密密麻麻全是人。
谢衍尤为引人注目,他年纪轻轻是个少年郎,穿戴着未中进士的儒生衣冠,腰间却又悬挂着碧玉白泽腰牌。具备这几个要素的人很多,但同时兼具的他却属于独一份。
“可是谢朝宗学士?”一个年轻学者凑上来搭讪。
谢衍回礼道:“正是不才。”
那年轻学士三十多岁,腰间挂着药玉白泽,在学者当中已算年轻有为。
两人没聊几句,又有学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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