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变成了才艺展示。
谢衍用右手食指挠挠额头,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去学一下。这些大佬都好牛逼啊!
“献丑,哈哈,献丑了。”
歌曲唱完,学者们放下乐器,上前几步乐呵着拱手。
一个个都笑眯眯的,并不觉得客串乐工会跌份儿,反而因为能露一手颇为得意。
“彩!”
谢衍身边那位医学教授,突然大声喝彩拍巴掌。
“老先生跟哪位很熟?”谢衍问道。
老头儿指着台上说:“右手边第三个,就是刚才弹箜篌的,是我读书时的师兄。他现在是岭南医学院的院长,伯爵,翡翠学士,精通治疗各种流行病,发现了十几种致病菌、虫。”
谢衍赞叹道:“神医啊!”
接下来的节目是杂剧,竟也是一群学者亲自表演,扮小丑的还是一位胖乎乎的玫瑰学士。
或许是胖学士的动作过于滑稽,把同台表演的学者搞得很不专业,演着演着居然全都笑场了。台上台下,笑声一片,丝毫没有学术大会的严肃气氛。
临近傍晚,开幕大会终于结束,接下来又在食堂举办晚宴。
煤油灯虽然亮度更高,但在室内燃烧有异味,自然不符合这种高级场合。
一座座烛台早就被搬进来,房梁上甚至还有几盏大吊灯。每一座吊灯,都带有大量烛台,还有反光灯罩进行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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