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哼了一声。
这场子她也没办法不借,现场的都是人脉,穹奇和吴家是货源渠道,解家和霍家比以前虽然落寞了,破船也还有三斤钉呢。
行内从来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永恒的只有利益。
九婴揉了揉额头,本就不富裕的神经又紧绷了一些。
“唷,灵玉。”吴邪摆摆手,“来个月饼不?要啥馅的,豆沙还是莲蓉?”
“五仁,毒死我算了。”九婴瘫在椅子上,大写的失去了梦想。
范闲走到她边上劝:“唉,姑你想开点嘛,相比他们,至少这里没有蔺晨公子啊。你要是回去过节,还记得去年金陵惨状吗?”
因为萧景琰强烈要求,梅长苏只能带着一大家子回京过中秋。
那好家伙整个就是一腥风血雨,上门攀交情的、街上偶遇的、走哪哪都是人啊。
那群人能不知道蔺晨和梅长苏不喜欢这种行为吗?但他们能怎么办,交情得攀,善意得释放,又难得见一次,当然要全方面无死角表达善意了。
就是这个热情,有点过度了。
九婴抹了把脸:“够了,别说了。”
范闲就当自己没听见,继续说道:“况且蔺晨公子给你相个三妻四妾的心思还没停吧?上回那个公子我瞧着还不错嘛,有没有想法先收个小的?”
过节家长三板斧——问学习、问工作、催对象。
九婴露出一个假笑,举起手喊到:“副官吴邪小哥你们都过来一下,范闲有事找你们!”
一嗓子喊得三个人同时看向范闲,表情如出一辙的带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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