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

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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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其他人离开之后, 姜觅雪才斜眼睨向孟际舟：“孟老师这次不说自己会演心理咨询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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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际舟道：“卡维斯不是都说了他不需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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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斯敏锐地从他俩的对话中捕捉到一个很像自己名字的发音, 从被单里探出头来：“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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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际舟切换回了英文：“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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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觅雪则是道：“现在没有其他人了，说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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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现场的蛛丝马迹来看，格洛丽亚做了什么并不算很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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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卡维斯的性格和财力，被带走了一箱行李，他能再买十箱回来, 绝不至于到今早这种世界观都崩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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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听到姜觅雪的话, 卡维斯的眼神开始挣扎，似乎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当中：“没了，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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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格洛丽亚那个女人做事情没有良心，我不知道她会这么没良心……”[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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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车轱辘的话翻来覆去七八遍之后，姜觅雪终于失去了耐心：“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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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斯又是一阵哽咽：“是我，是我太小瞧格洛丽亚那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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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十年前就给我下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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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卡维斯那断断续续的、时不时就又冒出来两句的“我真傻”的叙说中，姜觅雪和孟际舟大概拼凑出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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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格洛丽亚不愧她那句“凡事都要留条后路”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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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十年前，她就通过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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