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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觅雪:“——谢谢你给了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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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再猜一猜,你为什么会习惯于用头巾将自己的发色藏起来呢?是因为厌恶发色背后所代表的文化背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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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太像,因为‘龙’这个绰号,是你给你自己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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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觅雪目光仔细端详卡尔维诺的脸,像是要在其中再找出来一些“痕迹”,继续剖析他的经历、过往、最不愿意与人分享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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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维诺终于站不住,下意识想要往前冲上一步,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重新站定脚步,朝姜觅雪冷冷道:“即使你说对了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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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自己身上还在“滴滴滴”倒计时的炸弹背心:“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你知道或者不知道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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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听我的故事的话,我可以在这里就讲给你听,”卡尔维诺目光中带着挑衅,“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这三分钟时间,够不够你听我说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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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姜觅雪道:“其实你的故事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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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她倏忽笑起来,“你让我想起来一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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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维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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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觅雪突然枪头一沉,朝卡尔维诺的肩膀砰砰开了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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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维诺没有料到姜觅雪上一秒还在似是而非地追忆往昔,下一秒竟然毫无预兆地突然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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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的距离实在太近,几乎在大脑神经将视觉传回的画面处理完毕,意识到姜觅雪“开枪”这个动作的时刻,子弹已经贯穿了卡尔维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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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两声,弹药在血肉里爆开的剧痛也瞬间传至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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