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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星阑盯着对面的亚雌法务出神,还是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为什么越斯年不一样?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脸盲的?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还是能清楚看清每个虫的表情,很懂察言观色。
【月明真棒!星阑你多学学你大哥......】
【你不要得意忘形,这不过是基因等级带来的优势罢了,要是你大哥的话能表现的更好!】
【幸亏有月明,我们可指不上你弟弟,他一天天最不着调!】
眼里的一张张脸逐渐模糊失色,变成苍白同质化的人偶,挂着几近相同的恶意,向着他逼近。
温星阑陷入了回忆,额前冷汗渗出,虫须萎靡地贴在头皮上,发丝潮湿柔软贴在硬朗英俊的脸侧。
温墨以眼中泛起担忧,伸出小手摸了摸雌父的脸。
“雌父,你脸上好多汗。”因为会议室的氛围太过严肃,虫崽不自觉压低声音询问雌父。
越斯年本来还靠着升起的保护欲,气场全开的跟节目组的人对峙,突然听见虫崽的声音,如同被戳了一下漏气的气球般,迅速瘪了下去。
他后知后觉对自己的咄咄逼人感到窘迫,又扭头关心看向温星阑,摸向对方的手腕想要切脉。
温星阑猛然回神,迅速挂上面具,躲过越斯年的手,笑着轻声道:“没事的,崽崽。雌父只是太热了。”
越斯年不得不尴尬地收回手,和幼崽面面相觑地看了彼此一眼,父子俩同时默契的对逞强的温星阑感到头痛。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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