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阻拦冲入宫中搜寻斯年阁下, 打扰自己和陛下的“蜜月”。
宫中这些兵加起来也不够温星阑一个虫收拾的, 否则为什么这些年这么多势力都想搞垮温星阑,却都只敢玩阴谋诡计,不敢光明正大的硬杠。
他想起中毒昏迷不醒的谢慕谦,若有所思地把玩起君怀安纤长的手指。
君怀安累坏了,手指都懒得动一下,毒腺也被执政官坏心眼的反复按压,变成干瘪瘪的一小坨粉红, 蛛丝也被执政官恶意全部欺负出来,慢条斯理编成一个繁复美丽的雪白手环。
执政官仗着君怀安不舍得让自己死, 真的是在慢刀子磨虫这块玩出了前无古虫后无来者的各种花样。
执政官忽然微笑起来, 这个笑容让他看起来格外有种野生动物的危险美感。
君怀安被执政官骚扰得不得不睁开眼睛, 带了点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扫了执政官一眼,看到执政官这个笑容,又呆了一呆。
这条小野狗从小被流浪区的大风吹黑, 养到今天皮肤都还是那么粗粝, 但君怀安最爱看他笑起来的样子——
像是大山里呼啸着的风, 粗犷又自由。
所以君怀安舍不得束缚他,但是执政官并不懂这些, 他只是紧紧抓住生命里唯一对自己好的虫。
君怀安对执政官而言,是家人、是情人、是老师......是自己骨血的一部分。
执政官却很懂君怀安一些微妙的小情绪,他敏锐察觉到君怀安的惊艳,笑着低头又吻了下去。
君怀安有时候觉得,执政官很恨自己,他想让自己成为虫族第二个死在床上的帝王,像是虫母一样。
他闭上双眼,毫无力气挣扎,极力躲开脸,声音微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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