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意志，将我的有限的生命用于完成您的指示，您的事业会是我的事业，您的喜怒也会是我的喜怒，您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您也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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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像背诵台词一样说出这些话，事实上这也确实是范斯泰人的宣誓词，斯米拉只不过将它用人类的语言翻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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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终于明白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了，斯米拉身上有一种机械感，就像灵魂没有适应躯壳，而斯米拉的请求霎那间让蝙蝠侠想到了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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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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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毁一个人的全部三观，再重新建立，这对很多组织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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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心中愤怒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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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遏制住了愤怒，现在不是一个询问的好时刻，他只是唤来了蝙蝠车，将斯米拉安置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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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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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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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设定好了蝙蝠车的程序，简短的交待“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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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由人类的躯壳，斯米拉也第一次拥有了人类的简单情绪，他感到了从心底蔓延而出的不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