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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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斯米拉像是在聚光灯下被人迎面打了一拳，感到既痛苦又羞耻，他使劲咽了咽，但是眼泪还是瞬间充斥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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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破罐子破摔般哽咽着问“您是从开始一直怀疑我吗？”但他没有等到蝙蝠侠继续回答就又主动开口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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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明白了。”斯米拉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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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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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房间吧。”他最终没有安慰斯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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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斯米拉丝毫没有停留的走出蝙蝠洞，但看起来更像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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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电梯关闭的声音再次响起，提姆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嘿，布鲁斯，我们都知道你没把斯米拉当成罪犯看待，你之前明明是为了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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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太多我们不清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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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应该直接对斯米拉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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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斯米拉不是纯粹的受害者，那么这么说并没有什么错，如果他是，那么他也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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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愿意再多谈论这件事了，“我们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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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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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电梯的墙壁慢慢滑下身体，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尽力控制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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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难过，没有什么比被绝对意志者直接否定更令人崩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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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感觉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动力，电梯到了，但是他不想出去，不想移动，他想干脆自己在这里呆到韦恩先生回来好了，如果韦恩先生忘记了他就让他在这里一直呆到意识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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