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己为自己留下来的线索，这并不困难，或者说，如他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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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每天都会对文件整理，这件事他重复过无数次，今天他却发现了一份从未注意过的音频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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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亲自用一种密语录下的，会这种语言的人，全球不超过一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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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巷01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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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南面房间的靠床第三块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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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起源于此，一切也必将终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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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频不长，蝙蝠车开到蝙蝠洞时，正好听到录音结束的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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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踏进蝙蝠洞的时候，斯米拉和提姆都已经在等着他，两个孩子脸上是如出一辙的焦急，但斯米拉在他出现的一瞬就明显比提姆放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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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你从头到尾都记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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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在聆听录音时就发现，现在应该不是他预想的“清醒”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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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要归功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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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计划中唯一的变数—斯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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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没有丢失记忆，为什么他始终保持清醒？他是否是故意打乱原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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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希望立刻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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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斯米拉因为自己什么都说不出难过的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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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在心中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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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蝙蝠侠仍然倾向于斯米拉是被牵连的受害者而不是有意的打乱这一切，但无论他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蝙蝠侠都不希望他继续参与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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