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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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走过来拍了拍斯米拉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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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了，这是最后一课，你准备周全思虑详尽，你觉得万无一失，你踌躇满志，你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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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时刻谨记这里是哥谭，一个命运像疯狗一样诡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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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会从任何可能的地方呼啸而出，疯子可能就在下一个拐角处，政客们随手抛下一枚棋子，没准正巧就会砸到你头上，然后你像西瓜一样爆开，而他们甚至不会为你说一声“深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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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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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转过身去沉沉的凝视着这座灯火不灭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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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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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的尾音几乎消失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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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斯米拉却看到，他的意志体仍像火焰一样愤怒的，一刻不停的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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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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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红头罩放斯米拉回到了韦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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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睡觉会长不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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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用着和阿福一样的话哄斯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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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缺乏睡眠，范斯泰人的休息时长远比人类短得多，即使休息也大都是短暂的静止一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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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韦恩先生的要求下，斯米拉已经休息了一会，现在完全没有睡意，所以斯米拉又一次闭着眼睛度过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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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绪纷杂，韦恩庄园的意识体如之前一样随着斯米拉的呼吸起伏着，他却很难在找到几天前平和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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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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