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不必安慰我，我在哥谭呆了多久了，我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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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下了什么新规定，让他们这么不满？”斯米拉还是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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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他们挂靠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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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他们帮黑|帮走私，不许他们帮黑|帮贩|毒，不许他们帮黑/帮‘处理’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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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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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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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旁边的戈登看到斯米拉无语哽噎的样子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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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没想到，哈维的儿子也会这样想，看起来哥谭好像真的越来越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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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像是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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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规定也没什么用，我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在偷偷摸摸违反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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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想要开口安慰，却又一次被斯米拉抢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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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既然什么也改变不了，那这不是白费力气吗？”斯米拉并非刻薄，他只是真情实感的好奇，这两天他总被类似的问题困扰着，他这样做是因为蝙蝠侠希望他这样做，那蝙蝠侠呢，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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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明亮的意志体，在这个不见尽头的哥谭之笼中，都似乎只能成为疯子和怪物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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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有人费劲艰辛的，哪怕燃尽一身血肉，也要做这种丝毫看不见成效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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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显然没想到身边的这个少年英雄还在为这种问题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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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更温和了一点，那是看不懂事的孩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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