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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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没多少理智的达米安眼中，这是臣服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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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看你的耳朵。”他心情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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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心领神会，金色的，毛茸茸的耳朵从斯米拉的发丝中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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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揉捏着斯米拉的耳朵，力度比刚才要温柔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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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一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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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眸色幽深，突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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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安静地跪坐在原地，任达米安抚摸，等待着达米安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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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天空总是阴沉沉的，阳光似乎也被这座城市的黑暗所压抑，显得黯淡无光。它艰难地穿透层层叠叠的乌云，挤过窄小的窗户，仿佛拼尽全力才得以照亮这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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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微弱的光线下，两道模糊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它们紧紧相拥，彼此依靠，透着一种无言的默契和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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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望着影子出神，没再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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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穿来吵闹的声音，这个不大的档案室却静的能听出彼此呼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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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塔多，好好听话，我不会让你在受到伤害了。”达米安再次开口，低下头，看着斯米拉漂亮的眼睛，郑重的承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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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接下来足够乖巧的话，我就会为你免去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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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看起来比刚才平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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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的脸上仍留着泪痕，但是不再抽泣，他眼睛很亮，像是剔透的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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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足够乖巧的话，你可以给我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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