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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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就成了万能的挡箭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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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蝙蝠侠身上?狰狞的伤口，看到了他面具下苍白的脸，迪克可以自己忍受这些痛苦，但?是伤害至亲之人的刀尖，永远比自己更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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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无数次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偏激的念头，他希望这些人都付出代价，至少是与布鲁斯等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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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越发红了起来，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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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当然听出了迪克的话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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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先生不?会希望看到那样事发生的。”斯米拉出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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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迪克深吸一口气?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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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被同样的话堵了两次，但?是两人的语气?却?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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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相同的是两人都同样拒绝交流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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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总算明白了阿福看自己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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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口气?，胸口有些闷，呼啸着的秋风吹不?走积郁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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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扯扯领带，他很少穿正装，这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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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阿福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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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找到一只自由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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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拉扯松了领带，但?是没来得?及换下衣服，他快步走起来，后?来渐渐变成奔跑，他跑过?墓园，跑过?礼堂，跑过?整个硕大的韦恩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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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部?逐渐出现了烧灼的感觉，像是有火焰堵在胸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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