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腰间失了力。
楼倚霜停手了。
瑞恩希在刚在享受的时候就已经闭上了眼,也没有睁开的打算,只是嗓音黏糊,“你再多揉揉。”
“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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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阴棉的秋雨后,瑞恩希这个小讲师就正式开始讲课了。
秋影峰山顶的蒲团铺满了整个平台,人没来时,就像一个个月饼铺开。
“怎么还没来?”
“是那个穿得黑不溜秋还露个大腿的瑞恩希讲课?他能讲明白吗,我记得之前他才把演武场的木桩烧了,话也说不利索。”
“你管他呢,讲不明白你就当休假得了,总好过又去演武场练练练吧。前几日那批音修实在是魔音贯耳,我都不乐意上演武场了。”
“你说谁魔音贯耳呢?!”一个握着竹笛的女修暴怒,起身抽出竹笛,抵着另一人,仿佛拿的不是乐器,是凶器。
台下人声鼎沸,都等着从未听过课的小讲师露面。
几乎是卡着点,瑞恩希才慌慌忙忙露相。
今早他起得格外早——当然,是相对他自己而言,起来之后在楼倚霜的伺候下穿衣穿鞋洗漱吃饭,最后拎着个小包就要出门。
刚跨出大门,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到回去。
站在铜镜面前,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装。
他这几日学了一句话,人靠衣装马靠鞍。
虽然他讲课的内容不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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