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但又不敢承认,才会有诸多纠结,百般欲语还休。
最后深深叹了口气。
故千仇对自己这个师弟可谓了如指掌,见他这副愁上心头的模样,联想起上一次,顿时有了猜测:
“可是与瑞恩希有关?”
楼倚霜正愁着,突然听见故千仇的话,诧异了一瞬,“师兄如何知晓?”
“那就对了!”故千仇在姜苦夏略微不解的神情中拊掌一笑,“师弟啊,你完了。”
“你坠入爱河了!”
……
师兄的话不停盘旋在楼倚霜的耳边,像念经僧人嘴里咄咄不休的僧语,又如夏日里绵绵不绝飞蚊振翅声,挥之不去。
楼倚霜再一次走上了含霜府前的台阶。
每一步落地声都像振聋发聩的提问,每走一步他都在反复确认。
他对瑞恩希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那种琢磨不透的,时而啼笑皆非,时而甚为欣慰,忍不住逗弄他,又舍不得他真的受伤,享受他亲近自己,对别人的靠近感到酸涩甚至愤怒的复杂情绪,真的如师兄所说——
名为爱吗?
六百年来断情绝爱的渡霜仙尊,第一次如此迷茫。
每一步的叩问都让他心头震颤不已。
太阳渐渐落下,楼倚霜走到了最后几节台阶。
他听见有人在低语:
“一只胖鸟两个大,一棵松树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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