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甘作他哭诉的容器,承受他一切的委屈。
轻抚他的后背,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给他顺顺气。
……
飞舟。
宗门大比在即,九重山安排了一架能容纳上千人的飞舟作为集体的代步工具,将参赛的弟子和随行人员送过去,也算是减少弟子们的体力消耗,养精蓄锐,好在大比时大放异彩。
飞舟的露台上,楼倚霜和瑞恩希坐在靠边的桌椅上,本来是为了看风景,看着看着,瑞恩希脑袋就往旁边桌子歪。
“你们知道吗,琅玕的一个修士和道侣解了契,转头就娶了道侣的妹妹,这都什么人呐!”
“你这才哪到哪啊,我那天下山碰到一个,那男的说他妻子怀孕了,孩子不是他的,是他爹的!而且他和她妻子还有一个尚未开蒙的儿子,问我们他儿子和他妻子肚子里的孩子该是兄弟,还是叔侄。”
“我去,你这个也太炸裂了。”
“是啊是啊,太炸裂了。”
那桌人集体转头看向附和的瑞恩希。
瑞恩希咽了下口水,转过头看着楼倚霜,挺直了腰杆,粉饰尴尬。
楼倚霜自觉地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嘴边,瑞恩希只管张嘴。
温水下肚,尴尬也消散了大半。
边上传来赵乾坤的声音:“师尊这么多年都没给弟子倒过水。”
本意是打趣,结果喜提头顶水杯一盏。
“别掉了。上好的青玉茶盏,掉了自个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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