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
这水看来今天是喝不上了。
肩头一片湿润的口水,心口也是湿润到柔软可戳,被豹豹准确的发现,顺势啃下去,沙沙的舌头刮过皮肤与微微凸起的软肉,让雌虫笑着低呜一声,推推他的脑袋。
“别闹……我渴了。”
这一张嘴,声音沙哑到几乎只能发出气音。
豹寒听了忽然像撒欢儿的狗一样猛地一拍爪子,满脸乐呵的看着安德烈——宝娟,我的嗓子!
安德烈不知道他在咕噜什么东西,推了推他:“快让开……我要冒烟儿了。”
豹豹这才不情不愿的让开,但也到底是不当人了,在雌虫下了床之后,跟着下去,头一低从他两腿中间钻过去,把他钻成个o型腿迷茫胯上后身子一起——站起来了。
某只雌虫这辈子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在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骑自家雄主。
但野兽和马不一样,尤其是猫科动物,皮松的很不好骑,安德烈只能趴在他背上,紧紧捏住他的后颈皮:“危险。”
——有准儿,摔不了你。
咕噜完,他又故意蹦跶两下,转眼把老婆放在了卫生间门口,脑袋一低……把他滑梯式送下去了。
莫名其妙站在地上就安德烈又一次无奈的戳了下他的大头:“胡闹。”
安德烈洗了个澡,昨晚和豹豹玩那些荒唐胡闹的游戏后原本洗了,但被毛毛捂了一夜,出了一身的汗……于是又冲了个澡,还怕那豹豹又进来捣乱,门关的紧紧的。
昨晚闹腾的舒服,从来没体验过精神体还能有这种感知玩法的豹寒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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