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愤怒的仿佛要喷出火来,爪子几乎站上了桌边,音量也提高了不少。
“你真无耻!”
“二哥生气了吗?”于渡又眨了两下眼睛,瞄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安德烈,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我虽然无耻,却比二哥当初无情的把我从家里赶走,好得多吧?”
“你这么说就是无理取闹了。”那天的画面于寒可是站在二楼亲眼瞧着的:“那调查局的人都快拉成墙了,也没挡得住你。是我把你赶走?”
“那就当是我无情无耻又无理取闹,二哥你能把我怎么办?”
一只人和一头豹,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吵的声音越来越大。
当说出这句‘你能把我怎么办时’显然气氛已经被挑衅道不动手可能不行了。
于寒刚才说‘是你先动手的’,意思很明显,他倒不介意再打一架,只不过这个【主动挑衅人】不能是自己。
于渡自然是一副【我也不要当主动挑衅人】的表情。
因此事情就僵在这儿了,这原本就是同一个人的兄弟俩,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再说一句。
许久,屋内寂静的像是剧情进行不下去了,安德烈觉得是该到自己讲台词的时候,于是作势从衣兜里掏出个小台词本般的翻了翻,瞅着手中虚无的‘本本’,照本宣科。
“都听我一句,先别吵了。”说完,他又装模作样的抹口水翻了个页,又轻声细语的念:“别吵了,别吵了,都消消气,不要伤了和气。”
“好吧。”豹寒最先屁股落地,坐回地毯上:“我老婆不让我和你吵架,那鸡你吃吧,反正我比你啃的早,那上面都是我的哈喇子。”
安德烈放下小本本,瞅着他的眼神带着笑意,看起来就像是在笑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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