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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陆渊能刻出人形,就代表他掌握了自己关于木雕的认知,有一就有二,再类推到世间之事,他很快就能建立起独属于自己的一套认知逻辑。
能理解常人理解的一切,做到常人能做到的一切。
只是理解和做的方式会与常人完全不同,但又无人能真正看出其不同之处。
就比如这简单的雕刻动作,在邓月娇看来似乎与自己的动作一样,但其本质已经截然不同。
她教过陆渊无数遍,自然明白陆渊用她教的动作是无法真正将刻刀砸进去的,不然也不会被一个简单的动作难住大半年之久。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大喜事。
邓月娇没有继续递茶,而是面带喜色地催促道:“你别停啊!继续!”
“哦,好的。”
陆渊有些笨拙的点头,然后继续手中的动作。
一锤、两锤、三锤……
随着锤子的落下,陆渊的另一只手也在不断调整着刻刀的角度。
邓月娇的美眸微微睁大了几分。
因为陆渊的动作给她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明明看来没什么,像是正常的敲击,可偏偏携带了某种她完全没见识过也无法理解的……韵律。
她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能以韵律来代替。
这可能就是陆渊之前一直无法真正将刻刀切进木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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