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填满了整个世界,而我将连接着你‘祸端’的因果线,转嫁到了木雕身上。”
“你没有修为,却能直接看到世间因果?而且能够操纵?”老邓头惊奇道。
陆渊摇了摇头,又在大圆外画了一个更大的圆。
“天道之外还有更大的‘天外之道’,天道与‘天外之道’之间的关系,就像你与天道之间的关系,你的一切行为、思绪、血液流转、身体演化都由天道规律衍生而出,天道相较于‘天外之道’亦是如此。”
陆渊的话老邓头理解了,可还是疑惑道:“你是说天道包含在‘天外之道’内?可这与你操纵因果有什么联系?”
陆渊伸出两根手指,学着剪刀的模样比划了两下,继续道:“剪刀所映射出的规律、因果与你的身体不同,却依然在天道之内,它可以直接将你的头发剪断,这种断,是你的头发、手、脚都理解不了的。”
老邓头若有所思道:“你是说你操弄因果的手段来自天道之外?如果将我比作天道,因果比作我的头发,那剪刀就是天道之外的东西,你用它剪断了因果?”
陆渊微微颔首道:“有些差异,但差不多能够如此理解。”
“那你操纵因果的手段,若是放在天道之内,以完成难度来论,相当于什么水准?”
老邓头不理解天道之外的理,只能以这种类比的方式确定陆渊对天道之外的理掌握到了何种程度。
陆渊稍微想了想,然后从身旁的枝丫上摘下来一片树叶,道:“大致相当于数清这片叶子所有的纹路,然后将其丢弃,在纸上分毫不差的画下每一缕纹路。”
这么一说老邓头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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