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她的情绪又有点失落:“确实不该给我联系方式……”
父母对于遂徊来说只是两个符号,或许周琼在这几日内给了他不一样的实感,但龙让仍旧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所以即使面对着燕煦可以说这个间接害死他父亲的人,他也生不起什么恼怒的情绪,更何况他也知道罪不在燕煦。
“奥卡姆……”遂徊慢慢重复着这个名字,龙让所在组织头目,真正的罪魁祸首。
听到龙让和周琼也有秘密瞒着应识笺和燕煦,应帙倏然有些想笑,只觉得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这个世界都被谜语人占领了,谜语他人者终被他人谜语。
但说起谜语人,应帙又想起了一个新晋谜语人耿际舟,虽然他昨晚的解释其实也勉强说得过去,但就和燕煦时至今日仍旧觉得周琼当年的情况奇怪一样,应帙也总是记挂着耿际舟的异常。
为了避免日后他落入燕煦一样的困境,他吃完早饭干脆再去了一趟隔壁,原本是想光明正大走正门的,但是易承澜不在家,耿际舟不知道在做什么,敲了半天门竟然没人应,应帙只得再做了一回飞檐走壁的贼。
耿际舟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应帙一个人爬二楼费了点时间,好不容易到位抬手正准备敲玻璃,却发现房间内耿际舟竟然睡在了飘窗上,而且还是坐地上趴在飘窗上的姿势,眉头紧皱,睡得极不安稳。
这是天亮之后拉开帘子才睡着的吗?应帙倏然想起了耿际舟的噩梦。他会因为噩梦而怕黑吗,会一直不愿入眠而直到迫不得己的时候才昏睡吗?
应帙默默收回了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莫名有些心慌,总有种有什么坏事即将发生的预感,这令他感觉非常糟糕,想不管不顾地叫醒耿际舟问个明白,但看着他疲惫的脸色,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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