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我。”
“平地摔倒好痛,不要。”江户川乱步拒绝。
我:“拿我当人肉软垫就不痛了吗?好邪恶一人。”“没有你邪恶。”他把手伸到我面前,男生掌侧的牙印清晰又显眼,是一口好牙。
“又没有破皮。”我浅浅心虚,抓着他的手鼓起腮帮吹了两下,“痛痛飞走——好了,你已经不疼了,我不会报销狂犬疫苗和破伤风疫苗的医药费。”
赶在猫猫又一次被我惹毛之前,我手指翻飞帮他重新系好领带,温莎结打到领口。
江户川乱步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试图把领带扯松换来呼吸的空间,我趁机逃走。
“久等了。”我重新站到好心房东北岛小姐面前,拎着我的行李箱迫不及待想进新窝点巡查。
北岛小姐看了看我又看向气呼呼的名侦探,说了一句我没听懂的话。
她:“你知道吗?婚房是可以两个人住的。”
我知道啊,我和土匪,两个人住。
黑鸟快乐地拍了拍翅膀。
“你们在说什么?”江户川乱步拍了拍咖色的贝雷帽,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他走过我身边,小披风扬起:“走了,去看现场。”
是在对我说话吗?我还没反应过来,土匪已经迫不及待想进新家,扑扇翅膀追了过去。
“等等我!”我拎着行李箱,快步追上江户川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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