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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场舞会的男女比例是绝对的一比一,一点儿容错率都没有,比如我的冤种原舞伴,正孤独寂寞冷地徘徊在角落,像只被全世界抛弃的落水狗。
落单男生:原来你还记得角落里有个我啊?你个负心汉!
我:有人在说话吗?(耳聋.jpg)
一只落水狗委屈沉默,九只落水狗汪汪大叫,而报纸上接受采访的幸存者却说‘没有听见惨叫声,也没看见人挣扎,我甚至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减少过。’
ta只能是一对一对谋杀,上一秒踩着增高鞋垫西装革履,下一秒裙摆摇曳生姿,西装脱了又穿穿了又脱,后台十几瓶香水和去味剂交替使用。
“我合理猜测凶手开过演唱会。”我认真地说,“ta换衣服的手速绝对是练过的。”
排除所有错误选项,再不可能也是真相——天呐,今天的凶手竟然是一位爱豆!谁家的房子又塌了?
江户川乱步看我的表情仿佛看见一道世纪谜题。
“栗子。”他真心实意地说,“答应我,不要再在推理进度条走到90%的时候突然倒行逆施好吗?”
眼睁睁看着人已经站在树下即将被胜利的果实砸中脑袋,推理鬼才灵光一闪,拔腿奔向名侦探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你已经来横滨几个月了。”他谆谆善诱,“试着用横滨人的方式思考一下?”
横滨人的思考方式?我脑海中闪过一张张我熟悉的面孔。
说起爱豆,绝对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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