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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姐却以为自己戳到了程一清痛点,赶紧转话题,“或者,看看程生能不能帮忙?好歹都是姓程的,他也不能看着程记出现问题,坏了——”
程一清被提醒到了。是他在背后使坏吧?一定是他。想做坏广州程记口碑,然后趁低收买配方。她黑着脸,低头给程季泽发消息,直接问他,“是你?”
程季泽没回。是没脸面,还是因为不在广州呢。再加上生意不佳,程一清一颗心直插谷底。
又过了两天,程一清正在提早收铺。这天开玻璃柜时夹到手指,她手忙脚乱翻止血贴粘上,手机这时突然响起,是境外陌生号码。她按了免提,边撕止血贴边接听,“喂?”
“我是程季泽。”他那边背景音有点杂,似乎在空旷人多的车站,“我今晚到广州。一起吃个饭?”
前两天的怒气,到现在已经散了一大半。程一清这时想要质问他,思绪还没酝酿成语言,已被程季泽打断,“我赶车。今晚七点半,长堤罗记海鲜酒家,东山房。”也不给她反应时间,电话突然挂断。
程一清虽生气,但当下她完全没有任何办法,也没有任何人脉。一个到处借钱、依然欠钱的人,哪里有人脉。
入夜后,气温骤降。夜空填空呈青紫色,像腿上身上莫名其妙的淤血似的。奔腾的大块白云朵朵,这里遮盖一点,那边掩盖一下。因为地铁施工,路上大堵车,程一清虽骑摩托车但也行进困难。她晚了到,赶到东山房前已是气喘吁吁,一推门,里面坐了个人。那人正抬手喝茶,这时回过头。
程一清见到是陶律师,怔了一下,转身就要走。
陶律师喊住她,“先别走,阿泽马上到。”
程一清背对他,在门口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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