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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欢喜怕自己半夜打扰人家办事了,又试探:“你一个人?”
四周十分安静,江慎脑子里的想法乱糟糟:“说事。”
江翠兰睡得稀里糊涂被关门声吵醒推门出来看,看到江慎坐在床上接电话,她看了一圈:“人呢?”
胡欢喜听到了江翠兰的话,也问:“你一个人?”
江慎按了电话,也没回答江翠兰,起身套上自己的衣服往外走,江翠兰一头雾水跟上去,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问:“问你话呢,人呢?”
“你脖子怎么回事?”
江慎一概不回答,深夜离开江翠兰的家。
隔了几分钟,胡欢喜又打了一通电话,跟江慎借钱,江慎给他汇了一千块钱,回到纹身店,躺到了更窄的床上,合眼睡了过去。
徐茂闻过敏有点严重,住院了,他的三天游览计划不得不搁置,商暮秋礼节性探望了他一次,送了果篮,确认对方没事之后,一个人去招待合作商了。
作为徐茂闻住院的罪魁祸首,胡欢喜全程陪护,极大程度方便了江慎打探消息。
推门进去的时候徐茂闻正在听故事,他好像特别喜欢听人讲故事,胡欢喜已经快把自己半辈子经历说完了。
门把手扭动的时候徐茂闻咬着削好皮的苹果扭头看过来,看到江慎立刻笑起来,相当热情地打招呼:“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就来怎么还……没带东西啊……”
发现江慎两手空空,徐茂闻眯着依然水肿的眼睛吞下商暮秋带来的苹果,丝毫不觉得尴尬,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坐。”
江慎很直接地问:“我哥呢?”
昨天还是秋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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