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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从哪儿觉得他对你没意思的?”
“之前,三年前,他要走的时候,我问他还回不回来,他说不了。”江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然后让我也别回来了。”
胡欢喜皱着脸看着江慎,江慎说:“然后我让他保重,他也让我保重,说,以后没人管我了,让我照顾好自己。”
“这不就是再也不见的意思吗?”
胡欢喜仰头无语,忍不住爆粗:“这他妈不是道别的时候随口说的话吗?”
“而且,照秋哥那个性子,有没有可能,他是在等你说不想走,想留在他身边?”
“……”江慎抿着嘴:“会吗?”
“但是我觉得我跟他要的东西太多了,我不能总是赖着他。”
胡欢喜白眼翻上天,彻底无语了——要不是他跟江慎这么些年的交情,再加上这次被牵扯进来,他才不想跟傻逼多说话。
“照你这么说,世上那么多痴男怨女,你放下我也放下,大家都立地成佛遁入空门算了呗,八点档狗血也不用拍了,大家谁也别赖着谁好了!”
“……”江慎脸上的沉郁变得有点古怪,似乎被胡欢喜说动了,他继续说:“那天,他回晏城,我问他要不要来纹身店,他没来,最后去了你们夜总会,然后后面跟我回家,我衣服都脱了,他忽然就摔门走了,说他不想睡我。”
江慎用比较平静的语气叙述很劲爆的八卦,刘最眨巴着眼,心说直爆粗口。
胡欢喜愣了愣,差点被江慎的无辜蒙骗,稍微思索之后选择相信男人没有好东西这个真理,商暮秋肯定不是柳下惠,都脱衣服了还什么都没发生,肯定有别的原因。
胡欢喜直击要害:“那摔门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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