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也不许带回来。”端着江慎倒好的水喝了一口,忽然又问:“不是,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就想女人了?”
江慎再次否认,把问题抛回去:“那你喜欢小萧阳吗?”
商暮秋脸上的不快收起来了,皱眉问:“谁跟你说的?”
商暮秋对女人没兴趣的事儿知道的人很少,小萧阳的事是江慎听说的,刘质轻则是偶然一次,商暮秋回来就被刘质轻喊去隔壁,以为他不在。
江慎把水壶放回原地回来收伤药和绷带,嘀咕道:“那你不管,反正我知道。”
这间纹身店里的三个人关系扭曲,刘质轻总把他和商暮秋定义为江慎的长辈,对外总有种商暮秋内助自居的意思,所以别人也就算了,刘质轻跟他哥是那种关系,他哥在外面找别人,刘质轻不生气吗?
他们的屠户师父跟女主顾多说几句都会被师母拧着耳朵教训,刘质轻当然也是会生气的,但他敲打工具再用力,看商暮秋的眼神再幽怨也没用。
江慎放轻声音,害怕他的问题被隔壁的刘质轻听到,但是商暮秋音量如旧,仿佛并不在意江慎的担心。
他对刘质轻的态度一直很奇怪。
“你思春太早了。”商暮秋面无表情:“我也不会喜欢谁。”
情啊爱啊,在北滩都是没有用的东西,龙潭虎穴,当然是活着要紧。
于是,又一条新的生存法则,写进了江慎的人生座右铭。
那时候江慎正在变声期,青春期步入尾声,四月天还凉,商暮秋外出的晚上,他反复翻身,感到莫名的燥热,贴着冰凉的墙面可以缓解,很快依然被燥意占据神经。
雄性的本能告诉他想要缓解燥热的话可以做点什么,江慎夹着被子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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