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事后找人确认:“他是要跟我同生共死的意思吗?”
来晏城访友的徐茂闻在老于店里晃着杯子里簕不安拿来赔罪的xo,细品了一口:“你从哪儿听出来的?”
江慎一拍桌子:“反正我不可能让他跟我一起去!绑也要绑在晏城!”
簕不安抱着睡着的簕小音安抚地拍了拍,骂道:“小点声!”
江慎放低了声音:“他又没有跑过船,万一晕船,万一天气不好,我下了水还能游,他怎么办?”
徐茂闻啧了一声,叹道:“几天不见,刮目相看啊?我还记得当初你们砸我车,你哥一声站住,你就趴在地上不起来了,现在都敢做他的决定了?”
簕不安尴尬地搓了搓鼻尖,解释:“我当时听错风声了,谁让你们公司跟之前强拆宴西那家取个差不多的名字?我还以为……”
“得了吧!”徐茂闻打断簕不安,很直白道:“现在干这种缺德事的是你们!”
“……”簕不安不说话了,抱起簕小音回卧室。
江慎瞪了徐茂闻一眼,说:“是,所以呢?”
徐茂闻耸耸肩:“你说了算就算你牛呗,又不是我非要推着你们上船,有本事你也别去。”
那也不行,那船机器的价值比船厂高。
江慎越想越觉得商暮秋在胡闹,夺过徐茂闻手边的酒猛仰头,喝了一大口之后气冲冲起身:“反正我不可能带他上船!”
徐茂闻呵了一声,还没泼凉水,另一位事主也到了。
天已经黑了,外头冷风呼呼地吹,老于的院子里挂着的是几站旧宫灯改的电灯笼,泛出一圈圈昏黄光晕的路灯下,拉长的人影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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