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哽咽的声音。
商暮秋明白那是什么,另一只手摸过来,蹭了蹭江慎脸颊:“怎么了,忽然就生离死别一样……只是调查,我又不会就这么认了……不会有事的。”
他的手上有戒指压出来的痕迹,戴了很多年,留下的痕迹大概要很久才会消失,看上去就像另一个摘不下来的戒指。
江慎抬起头:“等多久?”
商暮秋:“嗯?”
“……我觉得,有一次三年就已经很久了。”当时觉得这辈子就要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再也见不到商暮秋了,遗憾但是也只能这样了,日子一天天,无所谓久不久,也就那么过去了。
现在回过头去再想那三年没有商暮秋的日子,竟然那么漫长。
“……不会的。”短暂的沉默后,商暮秋承诺:“不会那么久。”
可是,上一次是道别,没想过再见,只要想着临别的珍重,就无所谓时间快慢,因为无论时间快慢、人生长短,抱着他们不会再见的念头,因为没有可能,就无所谓期望。
可是这一次,他们约定了还要再见面,那么,即将分开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江慎离开他们住了半年的新家,没有行李,随行的只有年糕,商暮秋的号码他已经烂熟于心,但是他带走了一张名片。
黎明时分,晏城静悄悄,簕不安发来消息:“在荻城接到了胡欢喜,我们安全抵达荻城,保重!勿念!”
江慎打扫了一遍纹身店,生了火。
八点钟的时候,码头有兄弟在水里捞出来一只烟斗,确定了,是老于的。
八点半,下游捞起来老于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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