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问:“你见过我哥吗?”
张警官笑了一下:“见过,他还问我能不能见你一面,我说我最近有点忙,而且我又不负责他们那一块的案子,私下见嫌疑人亲属不太好,他就说那算了,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了。”
“见我一面?”江慎提起神:“他怎么样?他说什么了吗?”
张警官笑着摇头:“没,我也问他要不要给你带什么话,他说没什么话要带。”
那天江慎在围墙对面的路边坐了很久,逼着自己想,为什么商暮秋没什么话带给自己。
天快黑了,他下意识转着手指上的戒指,最后终于想明白——该说的话,商暮秋已经说过了。
天黑了,想起年糕独自呆在在纹身店,又回去,又开始对着那本小册子研究,江慎好像不知道时间流逝,不时找人打电话打听他怀疑的人的下落,有时候是半夜,忙音很久也没人接,总之年糕都安静陪着他。
有一天,取暖的火炉烟囱堵了,屋里聚满浓烟,年糕咬着江慎衣角提醒,他才反应过来开门开窗。
江慎被狗拽出纹身店,过了好久才回神。
深夜了,他修好烟囱,揉了揉红透的眼睛继续看,看到最后头晕眼花,电话铃急促响起来。
刚得知老于死讯的簕不安难以接受朝夕相对的人一夜之间化成灰,在电话那边不断确认,迟迟得不到江慎确定的回答,簕不安抱着一丝希望问:“老于没事对不对?”
江慎想了想,说:“老于已经下葬了,我找人给他算的墓地方位,是个风水宝地。”
“……”簕不安沉默好半天,哽声问:“谁干的?刘质轻吗?”
本来还算平静地送走了老于,他过过很久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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