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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而今气韵,正似一尊泥塑木雕的古佛一样。
好似深具佛性,实则五脏六腑之内都填满了泥土与木头,心是实的,如何能性意空空呢?”
坐于右侧首位的丹加看了主位上的苏午一眼,鼻翼间发出一声轻哼,扬起白玉似的下巴,笑吟吟地向苏午问道。
她话中嗔怪之意分外明了,而今看似是与苏午讨论佛法修行,实则是借机嗔他在此般场合如同一块木头,在此般场合不发一言。
与丹加对坐的鼎灵瞥了她一眼,忽道:“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霄水在瓶。
譬如修行——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
有人心性不空,不能清净,自不知天地悉归在此,从未移转。”
闾山真人此番论道之音,话外之意即是讥诮丹加,高深境界修行从来都在彼处,不曾移转,而丹加没有慧眼,心性不能清净,所以参悟不透,所以看师兄苏午,会觉得他只是一块木头。
实则真正的榆木脑袋、肉体凡胎,正是丹加自己。
丹加闻声转头,美丽面孔上笑意依旧,向鼎灵问道:“道士心性清净,‘太上忘情’了吗?”
“道可寄托天地万物,亦可悉归自身。
一切自然,万般种种,有情忘情,都可以为‘道’,未必一定须要‘太上忘情’。”这时候,鼎灵还未开声言语,一直与井上晴子坐在角落的江莺莺忽然怯怯出声。
她神色胆怯,但口中吐出言辞却颇为流利,颇有条理。
鼎灵听其所言,看了江莺莺一眼。她不知是想到了甚么,看着江莺莺的眼神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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