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的目光投向渠。
贞人傩的威名,大家还是都听过的。
而一个最低等的夫傩,在短短一日之间,忽然就连连跃过数个层次,成为了贞人傩,这件事就比其他任何事物都更有说服力了。
渠如今其实并非‘贞人傩’。
他虽然确实跃升了数个层次,但如今亦只是‘太仆傩’而已,距离贞人傩只差一步。
那些祭司之所以将他的傩误认为是贞人傩,是因为他的傩显发出的那种气韵,确实是唯有贞人傩能驾驭的‘大傩’,方才会散发出的气韵。
这一日间,渠的经历十分奇异。
细说起来,一日夜也说不完。
此下他也不管大家将他误认为是‘贞人傩’这件事情了,他直将目光投向苏午,道:“我的办法就是如今祭祀一位新神,使他成为天帝——他成了天帝,大王也会害怕,大王的军队也就不敢来强攻我们了!”
轰隆!
这时,渠与几位发愣的祭司身后,那被封死、但泥浆未干的‘火灶’直接被推得倒塌了。
葛长氏的方伯‘雄’从那面倒塌的墙壁后跨步而出。他看着渠,向渠问道:“新神在哪里?”
外面的喧闹声、慌乱的叫号声,雄在火灶内尽皆听得清楚。
其与此时出现,出现的时机却也恰到好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新神’之上——
纵然真有新神,莫非真能比肩大商天帝?
若真能比肩大商天帝,葛长——是否也能成为另一个大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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