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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沉声答应,随后喝光剩下的半盏酒,转身而走。
渠不习惯地吸了吸鼻子,对于四下里流转的酒气甚为不喜——在他们葛长部落,族人每日劳作,勤耕不辍,最终收获也不过是将将够每日一餐而已,连每日两餐都无法保证,又怎么舍得把粮食拿来酿酒?
可大邑商国都处处可见醴酒摊,商人好饮,由此可见一斑。
而此种饮酒习气反映出来的浮华奢靡之风,更叫他颇不习惯,他望着随的背影消失在来往人群里,便向一旁安安静静的苏午说道:“大王,随仍然心向旧王,他身上还是商人的那种作风,喜好喝酒、杀人、争斗,他去拜见帝辛,说不定就不会回来啦……”
“随心向旧主,但从来直言不讳,从不遮掩。
他已决心忠心于我。
你觉得他会背叛我吗?”苏午笑着向渠问道。
渠对苏午的反问没有犹豫:“随一定不会背叛大王!”
“这就对了。
随有他想要首先做完的事情,他既不会背叛我,我又有甚么理由阻止他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就像你从前也希望保住你的氏族、你的族人,我也从未阻止过。”
“是,渠明白了。”渠神色惭愧,道,“我只是觉得随这次拜见商王,未必就能活着回来了。”
“你当时想救葛长之时,也应当想过性命不存。”苏午摇了摇头,他眉心竖眼倏忽张开,先前早已消失在他视野里的随,此时又被故始祭目察见。
随身上缠绕着一丝丝微白透明的渺渺之发,奔向远处雄伟的宫城。
而随眼目所见,心识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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