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所说,他的人神修行,从不是脚踏实地,磨砺意志,坚强体魄,修养德行,以此种种引庶人敬服崇拜而来——他的人神体魄,全靠香火人愿的堆积而来!
比干看着微这副模样,内心越来越失望。
“假若是辛,假若他的人神体魄亦是靠香火人愿堆积而来,他却也绝不会有半分胆怯心虚。
他会同我说:寡人本就是天下王,自然应当承接天下人愿香火供奉!
你比你兄弟差得太多太多了。
所有谋算,全都用在了以不正之法,威胁、恫吓、利诱、蛊惑蒙蔽他人之上。”比干轻抚着跪地的公山羊的头颅,他看着微口中所称的这头獬豸,声音低沉,“你说我口出不敬苍天之言,乃是心神受了蛊惑,或是疯了——在此以前数十年内,我对苍天事之以诚,恭恭敬敬。
数十年来,我是诚心诚意、无有阴私地敬奉苍天。
我是真正相信从前祖宗们传下来的那些道理。
那你呢?
你信奉苍天么?你相信这獬豸能断忠奸,明善恶么?
你若真信奉苍天,敬服苍天,缘何每有不利自身之事,便要抬出苍天来压服别人?
你若真觉得这獬豸能断忠奸善恶,又缘何要常在私下以珍贵食粮饲养它,训练它?
于你这样的人,苍天也好,獬豸也罢,只不过是你们的工具而已。
而今,我也总算想得明白了……”
言语声中,比干一掌拍碎了那头公山羊的头颅,手中青铜剑直接扎进公羊胸膛中,在那头公羊躯壳无意识地扭动之时,从公山羊胸膛中掏出那颗血淋淋的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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